医生林一楠在一次出诊看病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神秘男人打来的电话,神秘男人让她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去拯救六个人的生命。神秘男人说第一个要死的人是个叫苏红的女人,林一楠并不相信神秘男人的话,可没想到苏红却真的死在了自己面前。 神秘男人告诉林一楠第二个要死的人,是个叫周虎的厨师,林一楠救下了周虎,可她因为接连两次出现在凶案的第一现场,也被警察怀疑她有可能是详情
结局,第86节:最后一滴血(1)最后一滴血庄嘉惠吃饭的时候筷子突然掉在地上。她闭上眼睛。筷子掉在一双红得吓人的鞋子旁边,她看得很清楚。妈妈皱着眉头看了看她,从自己的椅子上弯下腰来把筷子捡起来,走到厨房洗干净,又递给她。"怎么了?没胃口吗?""哦。"庄嘉惠拼命地低着头,差不多要把整个视线塞进碗里。偏偏塞不全,仅余的视线依然瞥到地板那一点点细微的殷红。那双红鞋子一直站在那里不动。妈妈从餐桌上低下头看,没发现什么,"小惠,你掉了东西吗?""不,没有。""那你在盯着什么看呀?""我没……没有呀。"妈妈看不见的。只有她看得见那双红鞋。它停放在潮湿陈旧的地板上,把周围黯淡的色调通通燃烧起来。她甚至觉得那像是正在阴笑的嘴巴,张开血盆大口。从那副阴湿的喉咙里吐出来的腐气,扑腾扑腾地跳跃到她的耳朵上。安锦言就在身边的。庄嘉惠感到它那逼人的气息,身子都冷起来,手中的筷子颤抖着失衡地磕向碗壁,发出杂乱的碰撞声。它在她耳边说什么呢?很模糊的呢喃,嘴巴一张一合,却好像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它应该,一定说了什么。但它随即不见了。地板上的红鞋消失了。庄嘉惠霍地站起来。妈妈盯着她,"吃完了?""我去洗澡。"最后一滴血莲蓬头喷出温热的水流,冲洗着身上每一寸肮脏的毛孔,氤氲的蒸汽缭绕着身体。有种身处仙境的感觉,但更像在阴曹地府的雾气中。热水打在脑袋上,无法洗掉里面那萦绕不散的喧嚣。一种细细的折磨。无休止。庄嘉惠关掉莲蓬头。水流戛然而止。蒸汽消散。墙上的镜子逐渐清晰起来。"你走吧。"她盯着镜子里的另一个人。她说:"我帮不了你。""不。"镜子里的安锦言微笑着否认,"只有你才可以帮我。还剩下最后一滴血,我就可以投胎转世了。你要帮我。""不!"庄嘉惠双手抱头,痛苦地叫道,"我不会帮你的!不会!陆平、沈东、袁少芬他们都是你害死的!你是魔鬼!"安锦言的笑容瞬间冷如浮冰。"他们该死!小惠,你知道的,他们都欺负我,就像欺负你一样。所以,我要他们血债血偿!""不是这样的!他们……他们并不是有意逼死你的!""我不管!我死得那么惨,就要他们偿命!"镜子里的安锦言忽然浮起一丝诡秘的微笑,"对了,小惠,你还没见过我惨死的样子吧。嘻嘻嘻!"镜子里的脸孔突然剧烈地扭曲起来,出现一根绳子,把安锦言的尸体吊在了半空。绳子勒得脖子好紧,脖子细得可怕,随时会被勒断似的。再看死者的脸,舌头拼命地从喉咙里伸出一大半。皮肤没有任何血色,甚至出现蝶影般的尸斑。嘻嘻嘻!安锦言又阴阴地笑起来。庄嘉惠捂住耳朵,她不愿再听到这样的笑声,不愿再看到这样恐怖的鬼脸……"走开!你走开!"她狠狠地用拳头去砸墙上的镜子,玻璃碎开影像,哗啦啦地掉在地板上。另有一些碎渣扎进了她的手指里,渗出血,把地板一滴滴地染红。"怎么了?怎么了?"妈妈闻声闯进来,她看到庄嘉惠抱着受伤的手倒在地板上。镜子碎满一地。"它在这里?"妈妈站到柜子边。庄嘉惠点了点头。她看了一下包扎着绷带的右手,又抬头看向柜子边的妈妈。妈妈煞有介事地对着旁边的空气说话:"好了,小言,不要再骚扰我家的小惠了,你已经死了,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可安锦言这个时候却坐在了庄嘉惠的对面。它饶有兴味地看了看妈妈,又转过来盯着庄嘉惠,微笑的眼眸像一朵寒冷的花。它轻柔地把手搁在桌面上,托住那个似乎可以随时摘下来的脑袋。"你妈妈看不见我的。我只让你看见。"它的话仿佛掺着雪粒,每个音节都是冷的。妈妈仍旧以为安锦言就在柜子边,她摊开做出请离开的姿势,"走吧。别再来了。"她慢慢向门口走去,就像恭敬地送别客人似的。这种举动在庄嘉惠看来实在可笑,因为安锦言根本不在那里,而是坐在餐桌边微笑着注视妈妈走到门边。妈妈打开门,好像把人送到门外了,还说了声再见,然后把门关上,回头对庄嘉惠笑了笑。"可以放心啦。那个小言已经离开了。"庄嘉惠勉强笑了笑。妈妈根本就看不到安锦言,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屋子里始终还有另一个人。六月十日,夜晚,九点十二分。第87节:最后一滴血(2)离高考还有两天。时间的纹路即将延伸到尽头。句点。夜空下着雨,韩傲然抱着一大堆复习资料跑进地铁站。他刚刚从学校出来。因为学校要迎接高考,考场在之前就必须清场。他把留在教室里的最后一点复习资料带走。没想到今晚会下雨。纷纷雨丝隐没在漆黑的夜色中。地铁站里灯光通明,身后的城市却恰似一座黑暗的迷宫。茫无目的的灵魂漂泊在死寂的街道上。鬼影森森。地铁站里一个人也没有,隧道里被荒芜的冷风所占据。扑到脸上,荒凉到心底。韩傲然抱着书沿着台阶走下去。随着距离的变化,光线将他的影子在地上拉得更长。空气是冷的,没有人间气息。偌大的空间流满孤独。韩傲然走到一半,心咯噔一跳,他看到身后有另一个影子投到了前面的地上。身后有人?是地铁的乘客吗?韩傲然停下脚步。他惴惴不安,内心摇摆着艰涩的矛盾。一方面他希望后面的影子快点从身边走过去,好让他知道那不过是另一个乘客而已。一方面他又不希望那影子走过来,如果是那种东西怎么办?他站了将近一分钟,那抹横亘在前面的影子却始终一动不动。不是乘客呀,也许是避雨的行人……也许是安锦言……韩傲然想了想,试图稳住慌乱的呼吸。他拔腿跑下台阶,在检票口迅速刷票,冲入了站台。呼!看到站台上原来站了好些等车的人,他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并且有胆量回头去看后面的入口。那一抹影子已经消失了。地铁入站。韩傲然随人流进了车厢,他特地挑人多的座位。抬头从车窗望出去,冷清的站台在地铁的缓慢开动中渐渐被甩到了后面。没事了。韩傲然擦了一把冷汗,整个人都松下来,觉得很累。地铁行驶在逼仄的隧道中,就像蛔虫在小肠里蠕动。韩傲然计算着还剩下几个站,正如他分分秒秒地计算着高考日子的临近。这种心态有别于其他的应考生。他是不太在意高考考得怎么样,不计较发挥,更在意的是快点考完就好。然后他会得到解脱,可以逃到离这个城市很遥远的地方……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来电的号码他感觉有点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犹豫之下,他接了。"是谁?""……"只有低沉的声音,混浊得像内脏在搅动。"谁呀?""……"那边传来粗哑的呼吸声。"别玩了!"韩傲然感到不妥,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是谁的恶作剧吗?"……救……救……我。"对方终于出声了。韩傲然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对方似乎是男生。为什么向他求救?大可以打报警电话啊。难道他认识自己?"你到底是谁?"韩傲然始终有种不祥的感觉。"是我,我死得好惨啊!韩傲然,你快点下来陪我吧!我们都在等你啊!""你、你胡说什么?我……不认识你!"韩傲然慌忙地把电话挂断。手机握在手中,像一块火热的炭灼烧掌心。他一脸煞白,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刚才的那声音……是陆平吗?还有那个来电号码……不正是陆平的手机号吗!是地狱的来电!惊恐还未平复,突然手机又响起来了。该死!不会又是陆平从地狱打来的吧?然而,来电号码却不同。"谁……谁呀?"跟刚才一样,那边同样是一大段沉默。好像手机另一边的世界是黑暗无声的异次元。半晌才有一个阴邪的声音从沉寂中慢慢地浮现。"韩傲然,快点下来吧……我们等你等得好苦啊……陪我们一起下十八层地狱吧。"是……是沈东?!韩傲然再次挂断电话,他早已慌乱不堪,竟然狠狠地抓起手机往地上一摔。不要再来电话了!他大汗淋漓,脸色苍白,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出。旁边的乘客被他失常的行为吓坏了,赶紧坐到另一边去。车轮与轨道摩擦发出的声响浩浩荡荡地充斥着耳朵,耳膜仿佛被刺破似的,痛得锥心入骨。第88节:最后一滴血(3)摔在脚边的手机居然又阴魂不散地响了起来。那优美的手机铃声与车厢的喧闹并不协调,悠扬的音节揉成阴柔的绳子,慢慢将韩傲然的脖子缠住,勒紧。他渐渐呼吸困难,血液的光泽在惊恐的脸颊上作古。手机不屈不挠地继续响。车厢里的乘客有点不满地睨视着这个貌似神经不正常的男生,有人小声地提醒他:"快点接呀,吵死人了。"韩傲然百般踌躇,在旁人催促的目光下,只好壮着胆子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他按下接听键。拜托!千万别再是他们打来的啦!手机里依旧是死一般的沉默。韩傲然知道他的愿望落空了。果然,随即从手机里传来凄厉的笑声,就像在荒芜的乱葬岗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白森森的月光下放肆地仰天厉笑。"你逃不掉的……我们都在等着你啊……你是最后一个。"这次是袁少芬的声音!韩傲然快要被这些来电搞疯了。他再次把手机摔到地上,用脚大力地踩,践踏,看着手机被残酷地肢解成碎片,他竟然得意地笑了起来。这家伙疯了吗?同车厢的乘客用不可理喻的目光打量他。列车刚刚靠站,韩傲然就从座位上跳起来,从半开的车门冲了出去。他疯狂地跑出地铁站,在无尽的黑夜里飞奔。刚下过雨的地上有大大小小的水洼,溅起来的水花把他的鞋子和裤脚都打湿了。"逃不掉的。你是最后一个。"仿佛有个声音挥之不散地萦绕在耳畔,韩傲然跑得更快了。黑暗阻挡着他,他的双脚渐渐沉重得好像灌满了铅,一步一步,他终于气喘吁吁地在铁路口停下来。离家不远了。韩傲然紧张的心绪松缓了一大半。只要走过这个铁路口,回到家,这个恐怖的晚上就会结束。只不过说起这个铁路口,韩傲然记起来以前这里发生过许多火车撞死人的事故,那是铁路口还没装警示灯之前,不少人因为不注意安全横过铁道而惨死在车轮下。虽然装了警示灯之后,几乎就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了。但恐怖的传说也随之流行起来。譬如说,铁道上深夜会出现游荡的鬼魂;在铁路口等火车经过的时候必须要注意身后,不然会突然伸出来一双手把你推进车轮下;最流行的恐怕就是"鬼火车"了,据说这是一列载满冤魂的火车,在深夜里出现,如果你遇到那列火车,就会被车上的鬼魂带走。那列火车的终点,是地狱。想起这个传说,韩傲然顿时不寒而栗,他抬眼望了望铁道两边,夜色的远处没有任何火车要驶过来的迹象。也对,一般这个时候不会再有火车经过了。他收回了望的目光,向前迈出僵硬的一步。他再也走不下去了。他站在空旷的铁道中央,看到对面的铁路口站着令他胆战心惊的身影。哀怨的女鬼,清冷的月光,寂静苍茫的夜空有乌鸦哀叫着掠过。女鬼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在这阴森的天地间,他与它之间有着最孤独的相遇,凶猛的夜色擒住彼此的目光,将它们绞在一起,有哽咽的风布满整个夜空。是安锦言!韩傲然永远也忘不了她自杀的那副惨状。一年前的记忆从心底的浓雾中爬了出来。他记得枯树上被雨淋湿的尸体,脸上充斥着永诀、挣扎、愤懑。因窒息致死而凸出来的眼睛睁得好大好大,好像是依恋着这个世界不肯离开,又好像是死不瞑目的表达方式。没有血。上吊的人一滴血也不会流下,那些绝望的血液只会被困在身体内部慢慢地腐烂发臭。雨水冲白那张寻死的脸。现在,这张脸再次出现在面前,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天地间疾驰的狂风中,视线尽管被吹得东摇西晃,焦点却始终被拴在那张凛冽地望过来的脸上。韩傲然完全惊呆了。自从在地铁上接到那么多的地狱来电,他就预感到将会大难临头。他本以为能躲过去了,没想到……安锦言终究还是不肯放过他呀。她要怎么带他走呢?为什么她却一动不动?于是,等死的韩傲然反而疑惑了。那女鬼在夜色中纹丝未动,低沉的脸有晶亮的微笑。它只是站着,没有任何扑过来的意图。但韩傲然也丝毫不敢动弹。第89节:最后一滴血(4)双方就这样在深沉的夜色中对峙着。无声的战争。然后,一道刺目的光束从远处照射到韩傲然的身上。他转头。一列火车像一头喷发着光芒的野兽从万籁俱寂的黑夜中穿透出来。这个时候,原来还是有火车的。然而,铁路口的警示灯并没有亮起来。是故障吗?栏杆没有放下来,依然高悬。他大可以一两步便退回到栏杆之外。但韩傲然并没有动。火车呼啸的光束扑噬过来,越来越近,他甚至可以看得清楚火车头上拥挤的脸孔。一张,两张,三张……如此熟悉的脸孔,带着微笑的声音汹涌地冲入他的视线。来吧。跟我们一起离开吧。我们等你好久了。就只差你一个。陆平、沈东、袁少芬,甚至是米岚,都微笑着向他张开了手臂。它们在欢迎他,他感到自己的灵魂被谁的手牵着飘浮了起来,飞向它们。火车的光芒暖暖的,像翅膀一样拥抱着他。他像个温存的小孩子,没有了恐惧,安然入睡。火车始终没有停下来,他的意识被撞毁,他的躯体四分五裂。黑色的血液从断肢残骸中向四面八方逃离。月光静静的,铁路口的女鬼得意地笑。直到第二天,韩傲然的尸体才被发现。死无全尸。有人说,是传说中的"鬼火车"把这可怜的孩子带走了。他生前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才会有如此凄惨的下场。但铁路部门解释说,昨晚并没有什么"鬼火车",撞死韩傲然的是一列加班的货运火车。而铁路口的警示灯也确实是出了故障的。原来是可以解释的。与鬼神无关嘛。偏偏有好事之徒打听到火车司机的诡异说法。司机说,昨晚他老远就发现死者站在铁道中央了。他猛按长笛,可死者却好像没有听到,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铁路口的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呀,衣着和表情都很古怪,特别是脚上居然穿着一双红鞋!议论纷纷的人们便在心里嘀咕:其实那是女鬼吧。于是在"鬼火车"的传说上,又流传开了一个游荡在铁路上的红鞋女鬼的鬼故事。连最后一个人也死了。最后一滴血,死亡的拼图终于完整。万事归于隐灭。雨的坠落仿佛为事情画上终结的轨迹,也为高考拉开了序幕。雨,绿色的树,黑压压的伞。学校笼罩在一连几天的阴雨中。世界寂静,一切多余的声音与人物被清场。考试的学生以及期待的家长,全都在这场残酷的考试中挣扎着等待结束。语文,数学,外语……就像一扇扇沉重的门,走过去,我们便挥手告别身边流逝而去的青春。每天从考场出来的人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考得好与不好,已经无能为力。韩傲然的死讯其实在高考的第一天就在高三的考生中传开了。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只是冷漠地想了一下,哦,死了?然后再也没人去挂念那个不幸的男生。只有庄嘉惠,会在做着考题的空隙偶尔想起韩傲然。她为他叹息,不小心做错了一道题。如果韩傲然没有参加那个恶作剧……他其实是有愧疚的……他是善良的,并没想到安锦言会选择自杀那么极端的方式……他本不应该下场那么凄惨……"不!"突然有个声音强烈地在她的耳边作出反驳。庄嘉惠一惊,她慌忙抬眼环顾考场四周,每个考生都在认真地做着试卷。到底是谁在说话?她的东张西望引起了监考员的注意,走过来提醒她别试图偷看别人的答案。庄嘉惠只好又低头继续思量考题。她只当是自己听错了。然而,那个声音随后又清晰地响了起来。"小惠,小惠。"是安锦言!庄嘉惠忍不住又抬起头去察看四周,她在哪里?她已经大仇得报了呀,为什么还继续留在人间?"你得帮我最后一个忙。"这声音仿佛是从她的身体内部直接发出来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你……你到底想什么样?"庄嘉惠压低声音问。她发现监考员已经紧紧盯着自己,大概随时会以作弊的理由把她请出考场吧。声音回答:"我要寄居在你的身体内,获得重生。""不,不,我不答应。""嘻嘻,可惜来不及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已经在你的肚子里了。"恐惧嚓的一下被像点火柴一样点燃。庄嘉惠立刻盯向自己的肚子。安锦言说它已经在她的肚子里面,是真的吗?不会错的,她的肚子微微凸起来,就像有个声音在里面发酵膨胀。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肚子原来可以藏得住一个声音、一个人。而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地在她的身子里肆虐,妄图霸占全部的空间,她能感觉到肺、胃、心脏等器官被压抑得几近破裂,那声音仿佛正在吸她的血管,掠夺她的生命。她很疼痛,每一根骨头都在哆嗦。"求求你,离开我吧。""不要。不要。嘻嘻。你离不开我的。""你走开!""不要。""我叫你走开!"庄嘉惠歇斯底里地叫起来。她发了疯似地把桌子上的试卷撕得粉碎,并想把桌子掀倒。考场里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疯狂的行为。回过神来的监考员迅速走过来抱住了她,要把她拉出考场,可她死命地挣扎。她觉得肚子很痛,有个人躲在她的肚子里,大力地想要撕开她的肚子爬出来。她不允许这样,可他不听他的。她要阻止他,使劲地拍打自己的肚子。她嘶喊着告诉他:"不准出来!不准出来!"监考员极力劝告她要安静,隔壁考场的老师也闻声赶了过来。大家合力要把这个发疯的女生拖出考场。但是,他们突然停了下来。"哎呀!这是什么?好多血!"喷涌的血从庄嘉惠的大腿间流下来,在地上漫成一大片殷红的湖泊。"有……有人头!"拖着庄嘉惠的监考员们嘴巴哆嗦地说,他们慌张地把庄嘉惠放到地上,怔怔地看着那颗在血泊中的细小的人头。绝望的庄嘉惠看着那个血淋淋的人,他得意地对她笑。那笑声尖锐地刺入她的皮肤,彻底地瓦解了她的最后一点意识。她死了。她在死之前才想到,她从头到尾都注定了逃不离残酷的结局。这是自她而开始的故事。她和李信远偷食禁果。她有了孩子,虽然曾经千方百计想要打掉他,但始终下不了决心。她只当孩子被打掉了。久而久之,她被自己欺骗了。那孩子依然生存在她的身体里,她却忘了。她出现了幻象。那孩子引起的剧烈的妊娠反应使她脑海里出现了另一个人。那是一直和她通信的好朋友安锦言。安锦言的死让她大受打击,她于是幻想安锦言其实还活着,她让自己去扮演那个角色。去替安锦言报仇。她知道安锦言的一切。怨咒、红鞋,以及那四个有负于她的学生。没有人知道安锦言就是庄嘉惠,就连庄嘉惠也不知道存在着这样一个偏执和愤怒的自己。她被自己吓到,直到在考场里把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刻,她才顿然想起所有的事情。陆平、沈东、袁少芬和韩傲然看见的红鞋女鬼,原来都是她自己。他们所看到的一切幻象都是她制造出来的。就连韩傲然惨死那天晚上接到的地狱来电,也是她的"杰作"……没有怨咒的。没有冤魂的。有的只是我们天真和残酷的青春,稚嫩的我们学不会坚强。这样的我们本身就是一种怨咒。全文完
问:哪个平台可以免费在线观看剧情《地狱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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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time时光网网友评价:我一直记得这部剧情并不是因为民族风格优秀,而是因为“有趣”。严格说来,这在我的记忆中是本土动画中很少见的有趣的作品,而且堆积如山的只有“地狱来电”“没有头脑不高兴”等。
丢豆网网友评论:期待,盼望!愿望的神作终于来了!打开画之前,一群一线巨星积累了安利,小偷排成了一列。百万票房收入的电影人同时推荐的是中国动画史上的里程碑,是人们心中美好童年的回忆。而且完全可以承担起“TOP的神作”这样的夸张的语言。
豆瓣电影网友:可以说是“中国大陆剧情史上的杰作”的电影。《地狱来电》是我国动画史上上海美术电影制作所生产的第三部动画长篇剧情影。电影长达90分钟,对中国古代神话的故事进行了取材。电影改编了明代小说《地狱来电》的一部分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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